“我哥说他的病不仅仅涉及到一个家庭的幸福,而且还关乎着咱们老家三姓寨头号利税企业的前途。”
韩博超说。
“当然了,还有你和我哥这些朋友们的担忧和牵挂!”
“听我哥说,这家医院还是你帮忙他找的?”
“说来话长。”韵寒说。
刚准备站起身来的韩博超听见他这话就又稳稳地坐下了。
“方便的话给我讲讲吧!”
“那我就越过我和她的恋爱经过而直接谈分手后的事情吧!”
韵寒幽幽地说道:“其实,他结婚之后我们之间基本上就没怎么联系了。”
“2001年9月11日,是我和他的最后一次见面。”
“就是我刚刚给你讲过的那一次,一见面就问我‘会不会有第三架’的那一次。”
“1999年四月份,他执意要从一家很不错的公司辞职离开武汉去江西一个四线城市打拼时,我忍痛支持了他,因为他说最多两年就回武汉。”
“两年后,他回到了武汉,却又执意要回老家车城市创业。”
“其实,在那之前,我们就闹过别扭,分手过一次。”
“那是2000年我过生日时,他喝醉了酒,和我的同学因为喝酒发生了冲突。”
“事后他又是道歉又是保证,但我一直没有明确地原谅他。”
“谁知道他又提出这样一个任何热恋中的男女都无法接受的要求。”
“他是一个标准的理想主义者。”
“那一次分别时他信誓旦旦地给我说,让我等他。等他挣了大钱回武汉买大房买豪车风风光光地来娶我。”
“我当时不置可否。”
“他回老家创业那段时间,我自己也在武汉创业,或许是因为忙碌,亦或许是其他,我们相互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了。”
“但他每次酒喝醉了都会打电话给我,我接了,他又不说话,或者最多说一句‘对不起你’之类的话,然后就会在那边哭。”
“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我也就懒得理会他了。”
“2003年底的一天中午,我的闺蜜罗欣打电话给我,说他差点忘了给我说了,杨浩宇今天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