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崇武没有制止他们,自己也没有任何胃口。
他一个人信步走出洞去,站在洞前的平台上,看着月色中的悬崖峭壁和崖下的盆地发呆。
它们去哪儿了呢?
他再一次举起火把在平台上面仔细搜索,希望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在平台的左侧,他看见了悬挂在崖壁上的剥光了毛皮去掉了内脏的整只毛冠鹿肢体。
一只鹿毛重八十到一百斤,去掉内脏和皮毛以后,最多也就四五十斤肉。
从屋子里剩下的两块毛冠鹿肋骨和洞外一整只毛冠鹿来看,他们这一天仅仅消耗了四只毛冠鹿腿。
而那四只毛冠鹿腿,都还剩下了大半行军锅。
如此看来,这个石洞里只有一个野人是可以确定的。
在崖壁右侧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杨崇武远远看去有两块黑影,立马警觉地握紧火枪,举起火把,慢慢地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原来只是两张摊在岩石上晾晒的兽皮,应该就是野人猎获的那两只毛冠鹿皮。
杨崇武将火把凑近那兽皮,想看看那野人是用什么方法将兽皮剥下来的。
那兽皮依然很湿润,紧贴肉身的一侧还沾附着许多的血肉,而皮子的剥口参差不齐,一看就不是用什么锋利的工具剥下的。
杨崇武猜想它应该是用锋利的石块在兽皮上划出一个口子,然后慢慢剥下整张皮子。
亦或是用自己的利齿将兽皮咬开了一个口子,然后直接拿手撕下了整张皮子。
放着那锋利的菜刀不用,依然使用原始的工具和方法来剥皮,杨崇武在笑话那野人顽固不化的同时不由得感叹这个家伙那天生的神力。
就在他把那两张皮子翻来覆去地查看时,他看见晾晒的皮子旁边竟然有一个两尺多长巨大的血脚印!
哪来的血?
难道说?......
他仔细辨别,发现那应该是野人右脚留下的脚印,足弓不是很明显,大半个脚掌都被填满了黑红色的血液。
再仔细一看,从鹿皮到脚印之间还滴落着几滴不易发现的血珠。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