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做手术把骨头固定接回去,也会终身习惯性脱臼,
那只右手就相当于废掉了……”苏白芷从包里拿出水壶,递给跑过来的笑笑。
几个孩子玩起来根本停不下来一点,他们三人就坐在旁边的休息区看着。
“以前这样的事,在香山澳经常发生吗?”苏白芷看向段铭野问道。
媒体不会报道这些,不然香山澳也不会开那么多八卦杂志社。
M国媒体最后愚弄大众,罗织一个巨大的信息茧房,让香山澳的人都困在里面。
段铭野眸底深沉:“小公司被抢的很多,有些明抢,有些暗抢,
暗抢的商圈的人心知肚明,默契地没人出声,私下成立了商会,大家团结起来,才避免祸及自身。”
以前他听说类似的事,只以为竞争的结果,商场本就是弱肉强食的,没放在心上。
后来他换身份跟陆北宴一起做任务,才看到真正普通人生活的全貌。
那时他才意识到,内陆与香山澳的本质区别。
不管段家赚多少钱,只要香山澳还被M国Z民,在M国人眼中,他们的财富可以随意被掠夺,他们只是ZM人。
段铭野:“普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我们这些稍微有点话语权的人,大多数对他们遭遇视而不见,
我父亲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当时我觉得他装得很……”
他说完轻笑摇头,以前的他太片面,也太漂浮了。
黎家展厅的事很快传遍香山澳的商圈,黎瑶在家坐月子都知道了。
她的父亲因大伯黎大海最近频繁跟M国官员接触,回来后又来劝他移民M国,他干脆来段家躲清净。
黎世勋和段老爷子在书房的阳台边晒太阳边喝茶,
黎瑶拿点心给两人,听他们发牢骚。
黎世勋感叹:“阿耀太浮躁,今天跟奥德明着对上,黎家以后就被他记恨上了,
这个人平常一脸严肃,说软话办狠事,帮M国的公司做了不少缺德事。”
段老爷子没说什么,这事得从什么角度看了,他倒觉得黎耀这次就该硬气。
这次商务峰会,大家看出风向,一直摇摆不定,想当“墙头草”,哪边强就往哪边倒。
今天这事传开,也算给那些摇摆不定的人提个醒,他们实际没得选。
也许这次的事后,有人还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不会祸及自己,但肯定不会完全信任M国的管理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