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辈的修为似乎……”

秦妄语点到即止，相信谁都能听懂他的意思。

和尘叹道：“上次见面时我确实没有修为，这里是小世界，在这个世界道并不完整，我们纵然有绝高的天赋，也无法修成圣境圆满的至圣。”

小环这时端了三杯茶过来，分别放在三人身前后，便去角落站着了。

“大玉都这方小世界的道很完整。”叶丰皱眉道，“是被修改过的天道。”

和尘很是惊讶：“你居然可以发现，你当真不是圣境？”

叶丰点头：“确实不是。”

秦妄语忙道：“前辈不必惊讶，他名为叶丰，虽非圣境，但很多方面却是圣境也不如。晚辈好奇，既然大道有缺，前辈何以修成圣境？”

叶丰看了眼秦妄语，眼神仿佛在看傻子一般。

他都已经说了，大玉都小世界的天道被修改过，就像之前的妖湖，既然琉璃净水能在妖湖湖心岛得道并化作先天道宝，那么和尘在大玉都修成至圣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果然和尘的说法与他的猜想差不多。

真界是真境创造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修炼，最多只能修炼到至圣，绝无修成真境的可能。

比如玉初的真界内，就有不少至圣。

但无归真界和玉初真界又有不同，无归真界的主人已然陨落，失去真界之主的真界，天道亦会有缺。

在天道有缺的世界，修行者可悟道入圣，但绝无可能修成圆满的至圣。

而和尘之所以能修成至圣，便是因为大玉都小世界的道被修改了，虽然它也还不是圆满无缺的天道，但孕育一名至圣或一件先天道宝还是足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