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角公子。”青芜净手后很是自然的落座在上官浅身旁,拿起桌上的酒壶为上官浅斟满一杯。
宫尚角看了一眼坐在身侧的宫远徵,不同以往的开心小太阳,此时耳垂还带着些许羞意,宫尚角见此不由微微挑眉,看来这大半日的时间,徵宫内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你如今是远徵未过门的妻子,一同唤我哥哥就好。”
果盘,在这句话说完后,宫尚角就发现远徵弟弟耳垂处的羞意更甚。
青芜弯起眉眼,举起酒杯,对宫尚角说道。“哥哥,阿芜敬你一杯。”
碧玉色的酒杯轻碰,唤醒了沉浸在羞意中的宫远徵,宫远徵伸手截过宫尚角手中的酒杯。
“哥哥,你身体不适,我来喝吧。”
宫尚角眉头高挑,打趣的看向将自己手中酒杯拿走的宫远徵,只是喝一杯酒,这就忍受不了?
宫尚角不由轻笑,嘴角的笑意控制不住的发出声响,宫远徵听到低垂着头,死活不去看他。
场面太过安静,青芜抬眸,就看到上官浅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脖颈,不由抬手摸了上去。
“姐姐,可是有什么不对?”
上官浅微微摇头,嘴角的笑意却很是僵硬,抬眼间再看向宫远徵的眼神却不再和善。
上官浅伸手帮青芜整理一下衣服,轻笑道。
“没事,吃饭吧。”
一顿饭结束后,青芜便跟在上官浅身后去了她的房间,宫远徵和宫尚角两人则一同去了书房。
青芜一脸懵的被上官浅拉到铜镜前,脖颈处的衣衫被轻轻拉扯下来,一片微红便露了出来。
青芜见状忙想要拉扯衣服,将那不知名的红色遮盖住,却被身后的上官浅握住了手腕。
上官浅面色凝重的双手各制住青芜的一只手腕,从后背将青芜向镜子逼近,轻声问道。
“好阿芜,告诉我,这是什么?”
青芜不好意思,可又不舍得去挣脱上官浅的手腕,又怕用力伤到了姐姐,可近在咫尺的是冰冷的镜面,太近了,冰冷的铜镜迫使着青芜身子微微后仰,去靠近身后温热的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