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柒,你说这半月之蝇,它真正的解药会是什么样子的?”
听到这话,正在喝茶的寒鸦柒动作一顿,沉重疑惑的目光看向上官浅,上官浅很不对劲,仅仅是十天的宫门生活,就能够改变一个人吗?
寒鸦柒不信。
“上官浅,你想好了,如果没有半月之蝇的解药,那就是钻心之痛,你曾经也感受过那烈火焚烧的痛处,怎么如今又问这种话?”
上官浅沉默,抬眸看向寒鸦柒,问道,“那你呢?你如今二十八岁,被无锋用蚀心之月就控制了二十一年,你认了?”
“半月之期就在后天,你不要在这个时候犯混。”寒鸦柒眉头紧皱,右手用力的握着上官浅的手腕。
“你……”
灵光一闪间,寒鸦柒想到了宫门内的毒药天才宫远徵,右手蓦的一松,随即面露阴狠,更加用力的握着上官浅的手腕,将人控制在座位上。
“我不信你这么爱自己的一个人,会这么突然的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解药,还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们的魅有了新的软肋?”
“那个人是谁?宫尚角?还是那位青芜姑娘?”
上官浅闻言勾起嘴角,嫣然一笑,伸手将寒鸦柒的手拍掉,想到青芜时眼眸如秋水般温柔。
“寒鸦柒,你有软肋吗?”
“软肋?”寒鸦柒不禁冷笑一声,飘忽的目光的落在右手心处。
“我不会有软肋,以前没有,以后也绝不会有,我不会允许自己有软肋。”
“是啊,你说过,进了无锋,那最大的软肋,就只能是自己。”上官浅轻笑着活动着左手腕,将衣袖掀起,一片红紫的手印在白皙的手臂上很是显眼。
“你也一直都是这么教我的,只可惜……”
寒鸦柒的目光在那分在明显的手印上停留几秒,明明更加严重的伤势在上官浅身上自己都曾见过了,可如今,还是觉得很是碍眼。
“是谁?”
“青芜。”说话间,上官浅垂眸一笑,好似在春风下摇曳的牡丹花,令人忍不住驻足。
寒鸦柒闻言嘴唇紧抿,似是难以相信,“你,她?真的和寒鸦肆手下那个魑说的那般?你喜欢女子?”
“啊?”上官浅有一瞬间的懵,随即笑出声来,将解药用手帕包起来,不禁摇头轻笑。
“原来她真是这么说的,不过,这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