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职位的上一任,上个城门校尉。”
“就是因为太轴。”
“胡人的暗探来,他没开门,给人家冻死了。”
“胡人大闹,敲了陛下三里地。”
“至今都没松口呢。”
“上一任校尉,已经被要求自裁。”
“在全体军官范围内,匿名通报,以示警示。”
“本消息不得告诉别人。”
城门校尉:啊???
她的脸都扭曲了,心里骂成一片,但武官不善言辞。
憋了半天,迫于薪水,说了个:“是。”
领导打一棒子,又给了个甜枣。很好心地,指点了一下方法:“这个事情难办,你要灵活地去办,要一步一步地去办。让战士们对大离,不要有怨恨地去办。”
《一步一步》。
《灵活》。
你灵活一个试试看?
真好啊,说了好像没说。
守门校尉,人已经麻了。
随你便吧。
“您威武,”她没什么力气地拍了拍手,“真是绝世好方法,太好了。”
领导非常满意地离开了。
……
吴家兄妹也没想到。
这大离的边关,这么好骗开。
只是伪装胡人,敲敲门。
就进去了。
吴小怂摸摸自己脸上的假胡子,确认它还在,伪装问题不大,才开口:“嘟噜——呀哧!萨西里!”
这是胡人语的:“你好!”
城门校尉:叭叭啥呢,听不懂。
打工人的眼里,没有一点光。
饿得两眼转圈。
城门校尉点点头:“我懂我懂,灵活,一步一步,保密,但要传达。”
吴家兄妹:???说啥呢?总不能真有暗号吧?
城门校尉后退两步。
却看到眼前的“胡人”拔出刀。
一刀割下了自己身边,副校尉的头颅!
城门校尉:!!!
——我去他沙子的草原!生蝎子不长尾巴的东西!
——果然是塞北蛮子!死敌怎么可能合作,他们脾气暴躁,完全不讲理啊!
打工人在心里,发出了一连串大离国骂。
吴大胆把那人头上下一抛,堂而皇之地,对着身边吓傻的大离校尉道:“牙齿!牙齿!牙齿!”
吴小怂:……
很明显,她哥忘词了。
连塞北的口头禅都记不住,记的“牙齿”。
对外,改名“吴小松”的小怂,并不怂。
她戳戳那个人头,用男声道:“叛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