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的空间并没有碰撞出巨大无匹的威力，重点在意境而非威力，不同的空间障壁和镜面此起彼伏。

咻咻都停下了演练技能，跑到旁边看它们斗法。

相对来说，阿饼呈现的空间更加缥缈和虚幻，而蚰蜒的更加霸道，数量也更多，仿佛跟它的千足对应起来，踏出的节奏展现了不同空间的幻灭。

阿饼如今已经高阶英灵级，已经问道大成，身具君王器，对时空的敏感远超以往。

这是残缺的神术，远没有大成，其中空间的运转方式早就被阿饼洞察了大半。

只是，这蚰蜒毕竟是开创了这技能的妖兽，对自己的技能领悟非同小可，阿饼再逆天也不能一下子追上。

只见蚰蜒演化的空间一直占据上风，倾轧和挤占了阿饼的周围。

阿饼有些不耐烦，“一不小心”就作了弊，用超凡打出了真正的技能，将周围的空间挥开。

蚰蜒只是古老卷轴上的残影，当然抵挡不住这般攻击，立刻就开始震荡，空间之力化开，被阿饼所演化的空间占据。

但是，当阿饼停下技能后，蚰蜒的空间覆压上来，又稳稳压过一头。

如此反复几次后，卷轴都变得不稳定起来。

“别耍赖，老实跟它比技能的理解。”莫栩不让阿饼偷奸耍滑，这种磨砺很难得，能在互相斗法之间对技能的理解更上一层。

不过，莫栩注意到，阿饼虽然跟对手打出了相同的招式，超凡术中却并未看到技能出现。

当他询问过后，沧龙镜给出了答案，昔日这只时空系的生灵很傲，它推演的这种神术必须得依靠时空两系才完整，单独的空间系只有一些道韵，离形成技能还有距离。

基于此，莫栩给阿饼出了主意：“这是有缺的时空技能，你空间不如它，但是时间上如果能压过它一头，你就赢了！”

“胜了也没好处啊！”阿饼心中一百个不乐意。

不过，一直被一个卷轴缠着也不是个事，它当即按照最开始看到的那种运转方式，在这种虚幻的空间中融入时间的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