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防楼梯防火门吱嘎一响,然后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家明依靠着楼梯边的那堵墙,默默踩下一个台阶,缓缓蹲下身,独坐在台阶上舔着自己的伤口。
乜棘醒了,他应该高兴才对…
紧闭双唇,嘴角隐隐垂下一个弧度。
微弱而撕心的抽泣声,在闷热的楼梯间里回荡,犹如一只小困兽在墙壁之间来回冲撞。
往下两层的楼梯间里,有人在偷偷抽烟,听到奇怪的声音,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得不敢说话直接掉头跑掉。
医生办公室。
刚坐下还没捂热屁股,病人的家属就又围了上来。
乜妈有很多很多的问题要问:“医生,我儿子是不是脑袋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会记得我和他爸是谁,却又不记得他的朋友是谁?”
“那不是隔壁床的家属吗?”医生都给整迷糊了。
“不是不是,是我老公怕他带坏我儿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