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钟又凝。
且,生日礼物那样别致。
殷时律本来是想回去找钟又凝的,但陈婉华的出现提醒了他。
刚上任总裁,确实不能掉以轻心,应当全身心投入在工作之中。
库里南驶出疗养院地界,朝着殷氏集团方向驶去。
-
钟又凝醒时,已经是下午。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又酸又痛的濒死感差点让她哭出声来。
她这是让谁给打了吗?
钟又凝龇牙咧嘴的从床上起来,殷时律不在家。
很好,看来她昨天走之后,这狗男人还真就跟白瑶尚云他们夜夜笙歌了一晚上。
钟又凝喝醉酒断片是出了名的。
在她此刻的脑子里,她只有和殷时律约定完离婚后,到清吧跟叶飞沉喝酒的这段记忆。
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全然不知。
钟又凝下楼时,请假回来的张姐正好在收拾卫生。
“凝凝回来啦。”张姐直起酸痛的腰。
钟又凝嗯了声,“孩子身体怎么样了?”
张姐喜笑颜开:“已经出院啦,现在好着呢!”
钟又凝点头:“那就好,钱要是不够了再跟我说。”
张姐连忙道:“够!够了!你那么帮我,我都不知道咋感谢你好了!”
钟又凝懒洋洋的伸了个腰,笑道:“那就给我盛碗粥吧。”
安静的餐厅内,只能听见陶瓷碰撞的细微声音。
过了会,钟又凝对张姐说:“谢谢你张姐。”
她一醒就发现自己喝醉回来后,有人帮她洗了澡,甚至还洗了脸刷了牙吹干了头发。
除了张姐,她想不到整个家里还有谁会这么照顾她。
至于她喝醉酒怎么回来的,自然是叶飞沉送回来的,这还用说吗。
反正姓殷的那个狗男人从头到尾都没管过她!
正干活的张姐愣了一下,茫然的点了点头:“不、不辛苦!”
她倒很想问问,那位殷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她给钟又凝当了两年的阿姨,从来就没见过她老公。
张姐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见过有谁家老爷们,结婚两年不露面的。
她真的很想见见!
吃完了饭上楼,化妆的钟又凝突然想起她失约了。
“八点民政局见,谁不来,谁孙子!”
自己说出口的话如雷贯耳,仿佛幻化成了一只手,狠狠的抽打在了自己的脸蛋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