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人家晚上冷,又特意给加了一个厚厚的床垫。
今天过年放假,但当领导得越是放假越忙。
安顿好老人家,又给自家媳妇泡来一杯热咖啡后,陆寒洲才回团里去。
临走前他还再三交代徐子矜:“家里不用你管,玉兰与四毛九点就到家了。”
“如果有事,就去护士台那边打电话给我。”
“知道了。”
一个堂堂的团长,而且还是人人都说的冷面兵王,这细心的劲儿让徐子矜无语。
见九婆婆睡得很香,徐子矜从空间拎了一张帆布椅出来,垫上一床被子,抱着咖啡坐在了老人的床边。
喝好咖啡,上了个厕所,她找了本书看了起来。
九婆婆安静地躺在床上,枯瘦的手上插着输液的针头,药水正缓缓地注入她的血管。
徐子矜一边看书,一边关注着输液的情况,并时不时地把手放在老人的额头。
两小时后……
曹医生过来了,他仔细地检查了九婆婆的身体状况后,一脸诧异地看着徐子矜。
“曹医生,怎么了?”
曹医生张张嘴:“比我想象的好太多了,老人家的意志很坚强。”
“不用怕了,烧退了,心跳也正常了,已经完全脱离了危险。”
“腿只要好好地养着,就没事了。”
徐子矜当然知道老人没事了,但是……
“曹医生,您的医术真厉害,谢谢您了。”
没有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