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吊?你们学校没黄摊子吗?”徐让没上过大学,十分好奇。
“为什么要黄呢?说到底都是‘意外’嘛,就有一个学生是在晚自习期间去水库划船淹死了,学校算是有点责任。”
……
徐让有点无语,他实在不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
“嗯……让我想想我在校期间吧。”陈星点燃香烟娓娓道来。
“有一个是附近居民楼里的老大爷,因为绝症不想连累家人,就跑到我们室外给大型牲畜用的解刨台上上吊了。”
“那天下着大雾,第一节正好是解刨课,我们几个买了包子寻思上课的时候吃。”
“结果离老远就看见一团黑乎乎的挂在解刨台上,我们还寻思今天不用我们帮忙搬动物了呢,还挺高兴。”
“你能想象我们发现是尸体时报警的心情有多崩溃吗?”
“包子呢?”徐让问道。
“包子肯定是吃了,一边报警一边吃的。”陈星解释。
“那你们还是不够崩溃。”
陈星白了徐让一眼继续说道:“第二个是个未解之谜,是在生日当天在楼道里左脚绊右脚原地起飞摔下四楼没的,我亲眼看见他脑袋是怎么碎掉的。”
“第三个是一对儿情侣,男生单亲,和女方家境相差过大,跳楼殉情的。”
“第四个是一个家里条件不太好的女生,因为上大学处了个对象,被当兵回来的男友在校门口捅死了,一起陪葬的还有女生的闺蜜,俩人加起来中了大概不到100刀。”
“哦,还有最后一个,就是那个晚自习水库划船那个,都不知道闹的是什么鬼。”
讲到这徐让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每天死掉的人是有多么参差了,无语的给陈星比了个意义不明的大拇指并向窗外看去。
(这些都是笔者亲身经历的真实事件)
“诶?这个调调听着熟悉呢?”徐让突然对外面的两个和尚产生了兴趣。
此时严宽和严度正在卖力的演唱着,被吸引来的恶灵怨鬼就像是无害而又懵懂的幽灵一样,无知无觉的靠近两人的演唱现场后不多时就会化作金光消散,场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