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可以放心存在了,人一旦有了存在感心里也就踏实了。
所以在这陌生孤独的百沽城,这个大院的邻居就是最亲的人,为亲人做点事也敢居功,嚷嚷着以汉子自居就显得有点虚伪。”
陈爽忽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看着丁向南说道:“可不可以给我们介绍下你的家乡,你们那里人都那么节俭吗?”
丁向南苦笑道:“在我们那穷乡僻壤的地方,几乎家家户户一穷二白,所谓的勤俭节约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逼出来的。
穷山恶水出刁民,有他一定的道理。
在我们那嘎达,遇到便宜不占是缺心眼,逮到机会不讹人更是愚不可及。
只要知道被讹的人有点小钱,就能不愧疚。
假如被讹的那小子要是个万元户,那我们就可以做到心安理得。
当然,我们那嘎达也不全是刁民习俗,邻里乡亲要是有啥需要出力的,只要不出钱,所有人都能做到随叫随到,不叫能到的也是大有人在。
所以我们那里过日子抠是抠了点,但庄乡情谊一点也不少。”
几人聊着家常,时间很快过去了。
陈爽看了下表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出去买些饭,回来吃完我就得回学校了,还有一下午的课。”
“闺女你们在这聊着,我去买,这里我最熟悉了。”王大娘说着话就站起来往外走。
“大娘您还是在这歇会吧,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怪累的,我去就行了。”陈爽把王大娘拉回来小跑出了病房。
过了大概二十几分钟,陈爽买回来一大兜包子,几人边吃边聊也并不冷场。
医院这种地方以丁向南的德行肯定是此地不宜久留的,在吃完饭后他总算龇牙咧嘴的能起床了。
在他的一再坚持要求下,办完出院手续跟陈爽邵林森一块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