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南这边也不落下风,不知什么时候他又抢了一根棒子,左手格挡完,右手顺势加一棒子,专打手腕侧面的腕骨。
木棒直接击打手指、手腕等骨头处虽然能做到一击使对手丧失战斗力,但极容易使对手骨折,但看到对面真的玩命,他也顾不上这些了。
随着“当当当”的脆响和“啊啊啊”惨叫声,大部分黑衣人都丢掉了棒子,用左手抓着右手,要么跺脚,要不在地上翻滚。
比较彪悍的那部分人就好的多,虽然同样的伤,同样的疼痛,他们却能好好的站在那里。
从一个个眉头紧皱,冷汗直冒的面色中,可以看出他们在强忍剧痛。
目前还拿着棒子站着的黑衣人只剩五人,他们汇合在了一起紧张的盯着丁向南二人。
“还剩五个,要不咱俩比个赛,看谁放倒的多?”头套男戏谑的说道。
丁向南也是聪明人,从头套男出现后的种种表现他也看明白了其中的门道。
就是给对方制造心里压力,让对方以后不敢再来闹事,尽可能避免后续的麻烦。
这跟他扮演“光脚的”斗高镇财那“穿着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啊,比就比,这样的话我可得出全力了!”丁向南说这话还扭了扭脖子,好像这样就能发出更大的力量一样。
听到他们的对话几个黑衣人面露骇色,齐齐后退。
就在此时,警笛声响起。
讽刺的是往常最怕听到警笛声的几个黑衣人此时竟长处一口气。
“警察来了,为免麻烦兄弟我得先走了。”头套男扔下一句话扭头就跑,很快消失在胡同拐角处。
这些人最忌讳的就是被警察抓走,所以也都一哄而散,不过所有穿运动服的,没受伤的都是扶着受伤的同伴跑。
而躺在地上翻滚哀嚎,比较怂的那些西装男却没人管,这时候他们也顾不上疼了,连滚带爬的向远处跑去。
无论是从打架的彪悍程度还是从此时逃跑时的表现来看,这些人明显是两拨。
一拨妥妥的酒囊饭袋;另一拨虽然不至于说训练有素,但最起码算是有些血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