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事处,职员办公室里,刘振才正在唉声叹气的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
“哎,这事儿办的,忒不地道!可让我怎么跟人家向南交代啊。”
原来自从玉林路小吃街整改完成后,丁向南的工作量就彻底下来了,其他地方的环卫工人自然也就有了意见。
最主要的是他的领导也觉得,专门请一个工人,做那点工作实在是太浪费。
至于玉林路小吃街为什么会变得,现在这样省心又省力,他们习惯性的自动忽略了。
刘振才也算跟领导据理力争过,只是他语气比较温柔而已。
他说:“丁向南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吃街打造成现在这样的,还为本街道乃至本区都争过光。
所以您看咱们能不能再好好考虑考虑,主要是不好跟人家交代。”
可是领导沉着脸说,又不是辞退,只是换一个工作岗位而已,不还涨二百工资了吗。
看领导脸色有些不对,刘振财也就不敢再言语,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如果有前后眼,这位领导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走丁向南。因为他的小乌纱,最终竟是因为这个小吃街的卫生而丢掉的。
虽然工资能涨二百块钱,但是却换了个工作岗位,而且需要上全天了,刘振才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丁向南开这个口。
做出这种过河拆桥的事,虽然他是被迫的,但仍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所以这几天他一直为这事发愁。
距离顾炎彬给丁向南发名片,已经过了五六天了,丁向南也觉得不知怎么跟刘振才张口,所以就一直拖着。
可他现在已经不是原来无欲无求的状态了,有一座“十万”的大山,压在他的肩上,让他做梦都在挖金矿。
所以他准备找个机会,先跟刘振财提一嘴。当然,如果招不来人,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撂挑子走人的事的。
这一天,丁向南正打扫卫生,突然听到了刘振财的声音。
“向南啊,这卫生搞的真不错。”
刘振才微笑着说,但笑的很勉强。
“刘叔,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见平时很少来的刘振才来了,丁向南知道,他肯定找自己有事,于是他想先听听对方找他啥事,再决定说不说自己的事。
刘振才被丁向南一问,眼神开始有点躲闪:“也没啥大事,就是过来看看。”
“刘叔您跟我还客气啥,我能在这里立的住足,全是依仗您的照顾,有啥事您尽管说。”
听着丁向南这话,刘振才嘿嘿直笑,说道:“没事,真没事,我能有啥……也…也有点事。”
他越说,底气越不足,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最后一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