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钱婶儿的高明之处,她好像什么都没问,又好像什么都问了。
特别是面对一个贪生怕死的软骨头,这一招效果更佳。
女头目心里紧张,声音却还算平静,她说道:“这个摊子是我支起来的,人是我聚拢到一块的,所以在这里我算是头目吧。
我们跟刚才跑掉的那些人只是利益关系。没有忠诚一说,而且出了这事,以后再也没有合作的可能,所以我没有必要撒谎。
对于他们,我了解的确实不多,即使是他们的头头一撮毛,也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而已。
我听他的一个手下说过,他们选出来的这些孩子,三年内会得到最好的教育,三年后会进行什么蹬岛赐福,再往后就不知道了。”
说到这里,钱婶冷不丁一咳嗽,吓得这位女头目一个激灵。
钱婶儿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他们的头头都是跑腿的小角色,那手下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女头目神色略微有些不自然,她说道:“是…是他在陪内部人士喝酒时,别人醉酒后无意中说给他听的。”
钱婶儿步步紧逼:“那他这个手下又为什么会跟你说这些呢?”
“他跟我吹牛时说的。”
“吹牛也可信?”
“可信,他……”女头目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刚才站出来,准备替她顶缸的男子,一咬牙说道,“他跟我在床上时说的,我们…有…那种关系,那种时候,他不会编这种事来骗我,因为这没有任何意义。”
为了证明自己所提供信息的可信度,她也算是彻底豁出去了,从侧面也可以看出,越是人渣,求生欲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