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抽在脸上,不用说当事者,光看着就疼。
哎呀一声,领头男子像扔掉烫手山芋一般扔掉手里的木棒,一把捂在自己脸上。
“嘶……,卧槽。”
原来被抽的地方用手一捂,疼的更加钻心。
而且这疼还他么转移,怎么感觉哪哪都疼呢?
最疼的地方拼命的想捂却又不敢捂,只能捂头,捂头又不管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感觉整个世界都承不下他了。
其余人随着这声惨叫反应过来,纷纷怒骂着举棒向丁向南身上招呼而去。
丁向南本就身体灵活,只见他如蝴蝶穿花般在几人之间闪转腾挪,偶尔一皮带甩出就是一声惨叫。
这些人本来也是个中好手,只是丁向南的反应速度和灵活性太好,而对方又人多,为免误伤大棒子又施展不开,以至于形成了相对僵持的局面。
慢慢的对面的几人开始出现了心理阴影。只要听见啪的声响就是下意识的一缩脖子。
这时之前挨了皮带的一个人略微缓过神来,有点疼的急眼了,大骂一声解下皮带就往前冲,誓要让这货也尝尝滋味。
丁向南随便一皮带甩出,只要打中的都是敌人,但他不是。
所以他这一冲一抡,非但没给丁向南带来麻烦,反倒多出了几声同伙的叫骂。
“卧槽,你他么抽到我了!”
丁向南瞅准时机,又是一甩。
于是刚冲上来的这人彻底悲剧了,肿起来的脸又补了一下,两下叠一块了。
火辣辣盖着一层火辣辣,那酸爽,如果给插个翅膀,他恨不得能原地飞升!
“我草你大爷,你他么咋专挑我一个人招呼?呜呜呜,太他么疼了。”
许是同伙看他又是跺脚,又是哭的,觉得丢人,一脚把他踹了出去。
“丢人现眼的玩意儿,滚他么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