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的蹲在地上哇哇吐了起来,连丁向南什么走的都不知道。
吐了好一阵,应该是肚子里没货了,光打雷不下雨的,史建虚弱无力但凶巴巴的对老驴说道:“你他么在哪弄的大粪,这劲儿也忒尼玛大了!”
……
这次短暂的疫情,让很多人的心态和生活观念都悄悄发生了转变。
说实话,在对病毒一无所知的阶段,每个人心里都充斥着恐惧,加上各种各样的小道消息飞快传播,整个百沽城的空气都充满着焦虑的味道。
现在疫情结束了,很多人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们认为人的生命,说顽强会很顽强,说脆弱也很脆弱,某些时候,一个近距离擦肩而过,说不定就能带走你的生命。
既然有幸平安无事,那就没必要再委屈自己,按照自己的节奏去生活,谁知道明天和厄运,哪个会先到呢!
再次坐到教室,安静的听老师讲课,丁向南发现趴着睡觉的同学少了,虽然好多人听的抓耳挠腮,但起码有了学习的姿势。
十点多的时候,丁向南接到了刘婶儿,也就是刘小志妈妈的电话。
说大院里来了十几个混混,堵着大门不让进出,让丁向南赶紧回来看看。
丁向南心里想道:“看来自己还是不够狠,没把他们吓怕啊!”
接下来的课也不上了,顾清秋开车把丁向南送回了大院。
可是当他俩下车后发现大院的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并不像有人来捣乱的样子。
于是他想推门而入,却发现里面上了锁。他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刘小志的爸爸刘本粮。
“向南,你回来了,进来再说。”
原来上午来了一伙人,找他们谈卖房的事,师傅和王大娘夫妇还是贱贵不卖,刘本粮则是觉得他们给的价格太低,也没有松口。
谈判不欢而散,一个多小时后,那十几个混混就来了,反正就是各种捣乱,而且还嚣张的指出,只要一天不卖,他们就在这里捣乱一天,谁也别想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