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话就是,这冻该咋挨还是咋挨,但肯定死不了人就是了!
温度还在持续下降,两人的手拉到一起后,就再也没松开,他们一起默认了,先保证不被冻出毛病再说,也顾不上害羞啥的了。
两人就这么坐了一夜,这一夜谁都没有合眼。这么冷的天,谁敢睡觉?
随着天边鱼白渐现,太阳逐渐升起,那刺骨的寒冷终于褪去,温度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奇怪!是昨晚特殊呢,还是这里的夜晚本来就这么冷?
就算再冷,内力应该也能起到御寒效果吧,可是昨晚她自己疯狂运转洪荒之气,却根本无济于事。
她指导着丁向南运转玄黄之气,也失去了御寒效果。
所以她才猜测,昨晚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
毒玫瑰想到这里便有些纠结,如果晚上这里温度本来就低的话,那她也该考虑回去了,不能为了自己的事,让丁向南没完没了的陪着她在这里遭罪。
丁向南也纳闷是特殊情况,还是晚上本就如此,但他知道,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单凭想是得不到答案的,到了明晚,谜底自然就会揭晓。
他开始了自己十几年如一日的晨练,在练习太极时,他没有避讳毒玫瑰,因为毒玫瑰早就知道他在跟师父学习太极拳。
现在他有了内功辅助,每一招每一式都比原来从容了许多,拳招中透露出的那股自信,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
丁向南再次烤了两块鱼,这时毒玫瑰竟然从背包里拿出一包盐递给丁向南。
丁向南奇怪的问道:“你这包里咋啥都有?”
“这是钱婶儿的,她每次洗脸都要往水里撒盐,她的包里放不下就,就放在我都包里,打火机也是她放的,说万一有用呢。”
相对来说,毒玫瑰今天话竟然有点多了起来。
这次的烤鱼撒了盐巴,吃起来味道更好了。
他再次去到谷口,对着还守在那里的巨虎就是一顿挑衅式的馋狗牙。
冻了一晚上,能吃
他试着用丹田中的玄黄之气去影响一下背后的鱼形胎记,然而却根本就影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