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毒玫瑰从小习武,对身体的控制力极强,这一下她就得暴露自己装晕的事实。
丁向南更加不堪,当他把衣服盲塞完毕,准备撤离的时候,竟然不小心蹭到了,他脑袋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丁向南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脱口而出道:“对不起,对不起,真不是故意的!”
话出口后,他才反应过来。
“哦,对了,她昏迷着呢!怕啥?”
他自我壮胆的声音里,充满了色厉内荏的味道。
缓了半分钟,他才拍了拍胸口,给自己压了压惊,然后贱声贱气的说:
“老妹,哥不是故意的,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吧,如果实在包涵不了,那就忍着点,毕竟老哥我可不是好惹的!”
然而插科打诨之下,也抹不去刚才他心中那一瞬间的悸动。
他情不自禁的摩挲着自己手上,刚才碰触的部位,那里现在还留存着一股滑腻之感。
此时天逐渐亮了起来,温度也逐渐回升,丁向南搓了些麦粒下锅,准备给毒玫瑰熬一锅热气腾腾的大麦粥。
丁向南用麦穗杆在门和火炕之间垒了一道墙,这样把门打开时,就能挡住外面的风直吹毒玫瑰。
因为一直关着门,屋里实在是太黑了。
本来装晕的毒玫瑰,在羞愤中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确实是她这几天也累坏了,而且昨晚几乎又熬了一宿,此时眼睛闭着,很容易就进入梦乡。
一个小时后,外面天色大亮,锅里也飘出了浓浓的麦香味。
丁向南摸了摸她的额头,虽然还是有些发烧,但比刚才略微好了一点。
“上官起来吃饭了!上官,上官冰?冰冰?睡的还挺沉,算了,让你再睡一小会,我先去把粥盛出来。”
丁向南没有注意,在他玩笑似的喊出冰冰两个字之时,毒玫瑰那长长的眼睫毛突然动了一下,虽然依然没有睁开眼,但确定是醒了无疑。
她面具下的脸颊羞红一片,这个名字是她的小名,从小到大,她只记得师父和钱婶儿这么叫她,后来随着师父失踪,她成立了一个组织,钱婶儿才不再叫她小名,以小姐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