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条狗日的的大黑狗,不但冲进了祠堂,还他么拉了一地!
这在他们这些倭族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三个人屁股撅的老高,仔细的擦拭着地面,那诚惶诚恐的样子,恨不得把地面舔干净。
秃瓢老大把地上的一块屎渍擦了又擦,同时小声嘀咕道:“会不会是之前咱们跟贺老八外出办事的时候,被别人跟踪了?”
秃瓢老二呼噜了一把自己的大光头,不太确定的说:“我当时没注意!”
秃瓢老三头也没抬:“我也没注意!”
秃瓢老大气的把布往地上一摔,眼睛一瞪,压着嗓子呵斥道:“八嘎,愚蠢的家伙们,以后不管谁问,咱们都是特别关注过,肯定没被跟踪!听明白没有?”
另外两个秃瓢一哆嗦,登时便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们像磕头虫一样,十分有力的点头并异口同声的说:“明白!”
……
普惠武馆某处地下密室里,昏暗的环境,静的可怕。
那位八嘎大师兄跪坐在地,一脸的懊恼,不知在恶心嘴里的泥点,还是在忏悔今晚的过失。
“九先生,今晚的事都怪我疏忽,请先生责罚!”他声音中带着一股沮丧和自责。
“责罚?责罚有什么用?能弥补组织的损失吗?能弥补咱们那些亡魂英烈的蒙羞吗?
今后祠堂必须时刻有专人值守,绝对不能再发生类似事件,如果再出现什么意外,不用组织责罚,你自己切腹谢罪就是!”
从声音判断,这位九先生,正是当初毒玫瑰围剿捕获儿童秘密训练的组织,却扑了个空,他们提前转移时,那个集装箱房子里的九先生。
八嘎大师兄一声短促的“嗨”字,却是彻底嗨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原来他是倭国人,从小潜伏在华夏,做着黑暗中的勾当。
那位九先生又说:“还有今晚来偷袭的那些人,一定要调查清楚他们的底细!
对了,之前你说他们之中,有宗师级别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