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指着战台上的聂远,扭头问向东门吹雪。
“看面相,应该是吧?”
东门吹雪也不敢百分百肯定,毕竟,他们还没见过一个本就不帅的人,会一下子变得这般丑。
“是师傅大哥哥!”
身为聂远唯一真传大弟子,一朵激动地看着战台上的聂远,激动地蹦跳了起来:“师傅大哥哥他一点事都没有。”
不止看台上的弟子,就是见多识广的一众长老都没看出来聂远这是咋的了,脸上有问好画满的,有大眼瞪小眼的,还有苦思冥想的,更有不敢置信的。
“言师妹,他是你的徒弟,你可知玄筹那小子身上那一层黑色鳞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双鬓花白的长老看上言心,沉沉问道。
言心同样疑惑不解,秀眉微蹙,看着聂远的目光中闪烁疑色。
“师兄,我虽是他的师傅,可他的一身本事都不是我教的,而是出自他那位神秘的破天境师尊之手,与大家一样,他这等手段,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一个人族,怎么会生出一身黑色的鳞甲。”
周大宝虽见识不少,但同样没听说过此等手段,将目光投向大长老,恭敬问道:“师兄,您见识最广,可知晓他只是何等手段。”
大长老捏着胡须,沉吟片刻后,缓缓开口道:“不知,此等鬼怪的手段我也是第一次见。”
“连师兄你都不知道吗?”
旁边站着的老妪开口道,心中不免闪过惊愕,剑宗之中,论见识最广,怕是只有眼前这位大长老了,他的见识,称之为破天境之下第一人都不为过,甚至都可以与一些破天境强者相提并论。
连他都不知道的,怕是只有破天境强者才能解惑吧。
真的不敢想象,下方那个少年,其师尊,来历有多神秘。
高台上长老们讨论不休时,下方的战台上,气氛再次变得紧张。
宋婉儿盯着全身覆盖鳞甲的聂远,一样的诧异。
“不愧是天阴之体,差点就栽了。”
聂远拍掉肩膀上残留的阴寒之气,看着宋婉儿,淡淡说道:“现在该我了。”
言罢,聂远身形抖动了一番,瞬间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