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青气得瞪她。

傻子，早早说了干嘛，先哄着拜个师尊再说，至少也要先引起这位真君的兴趣。

“真君，这木鸟到底是什么？”

姜芙好奇不已。

云巫真君耐心解释道：“器，你所见到的一切，都可以称之为器。器修，世间万物皆可作为他们的武器。”

说罢，她也不管姜芙懂不懂，又取出一张符箓。

“这是一阶爆裂符，属于入门符箓之一，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你能画出来，我就收你为徒。”

云巫真君眨了眨眼：“是真正的亲传弟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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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着明玑真君，语气讥讽：“可不像某人，弄一堆徒子徒孙的，不是给他种药草，就是给他抄丹方。万一不小心，炼丹失败，炸了他的破炉子，那更了不得，还不得赔光身上所有的灵石！”

明玑真君跳脚：“丹炉是宗门的所有物，损坏了难道不该赔偿吗？炸炉说明自己修炼不到家，难不成我要自掏腰包！那我早就得去讨饭啦！”

江又青顾不得理会他们师兄妹二人斗嘴，她拉着姜芙走到一旁，小声问道：“你有没有把握？”

姜芙别说画符了，她都没亲自使用过符箓，只在姜群青那里见到过几次。

她摇摇头：“没有。”

江又青快急死了：“早知道我们先做做功课再来了！”

她在原地团团转。

倒是姜芙把那张爆裂符拿在手里，细细查看。

她还凑到鼻前，闻了闻。

普通黄纸，普通朱砂。

姜芙看着纸上弯弯曲曲的线条，慢慢地，那些线条像是活了起来。

它们离开黄纸，跳跃到半空，示意姜芙快来看。

然后，它们按照顺序，像跳舞一样，缓慢地从半空中开始往下落。

姜芙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线条。

从上到下，一笔连贯。

姜芙闭了闭眼，发现手里的爆裂符好好的。

刚才的一切，像是幻觉。

她深吸一口气：“我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