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命定之人，她就没办法跟我走龙氏家族传统婚姻仪式。”他的解释让森阳想不通，森阳问：“为什么没办法？”

“你以为你娶林心悦，她是那么随随便便的吗？”

“难道不是吗？”森阳看向他，“这是我自己的婚姻，它难道不是由我决定的吗？”

“理论上来说，它是这么个理。但是阳阳，龙氏千年根基，你以为的自由，它就不是自由。如果违背了，那就只能跟我一样的下场。”

外公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听出来了。如果真不是命定之人，那就不会是这么地顺利，更不会如此地融洽，什么事情都恰到好处。

坐在他眼前的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曾经也年轻过，只是他听说当年他娶亲，也是历经苦楚。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龙氏家母的位置一直是空置的。

“今天的这一幕，你的夫人林心悦在龙氏的地位算是稳固了。但是当年，我娶亲的时候，你外婆并没有出现这一幕。”

说起这个，老人家突然老泪纵横，“直到她死了，她也不明白。既然不是命定之人，为什么却能与我有婚姻之缘？”

这也是森阳的痛。为此，他阅尽龙氏古书，终于在一本被弃置一旁的书堆里找到答案。

他慢悠悠的地道出原因，“因为这是外公你欠她的，但是，她的确没有这个福德受龙氏后代子孙的敬仰。”

“这也是折中之缘，所以，她能做你的妻，但是无法做龙氏家母，这并不冲突。”

“只是结局就是，在她选择与您结婚时，就注定了她短暂的一生。这东西就好比你的银行里只存了一百万，你非要去住一天一万块的酒店，结局可以预见。”

“但是，如果是命定之人，她本身就有无尽的财富，对于她来说，一天一万块的酒店，不过就是一个数字，不痛不痒，伤不了她根根基。”

“她，有的是钱，足够挥霍！”

老人听后，突然大笑了起来，“所以，这就是所谓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吗？也许，如果她遇到的是别人，或许就不会这么短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