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说到此处,甩手便要离开。

陆玉舒见此情景,脸上突然流露出了一丝笑容:“王五啊王五,我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看看你怎么还突然翻脸了呢!”

陆玉舒上前拽住王五的胳膊,同时开口对他问道:“放走大人的信鸽,的确是我不对,只是那信鸽一直被大人养在房中,每日夜里乱叫,会搅扰大人休息。”

“大人最近忙于公务,精神疲劳涣散,我放走大人的信鸽也是为了让他能够睡个好觉!”

“这点小事我看就不必惊动大人了,你有什么事情尽管与我明说便是!”

王五见陆玉舒态度突然转变,更加料定陆玉舒是有秘密瞒着陈光达!

此人生性好赌,虽然在刺史府内的薪金并不算少,但绝大多数却都被他败在了赌桌上。

他刚刚也是多喝了几杯酒,所以才想着来后院解手。

谁料想就在他躲在花坛里解手之际,他突然发现陆玉舒偷偷摸摸走进了陈光达的卧房,并将陈光达平日里最喜爱的那只信鸽放飞了出去。

这只信鸽是平日里陈光达用于与武城县取得联系所用,除去有什么迫不容待的消息,急需传达之外,就连陈光达平日里对于这只信鸽也是颇为呵护。

最近这段时间,陈光达几乎是没有用过这只信鸽。

王五平日里要饲养马匹,常在后院走动,对于陈光达的这些习惯自是十分了解。

他料定陆玉舒放飞这只信鸽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于是便想借此机会从陆玉舒的手中敲诈些银两来花化。

刚刚他佯装离开,不过是欲擒故纵。

眼见着对方态度有变,他便更加笃定了心中所想。

他故作深沉地转头看向陆玉舒,同时开口对其说道:“我知道陆大人你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爬到如今的位置实属不易。”

“我王五与您共事多年,也不想和您为难。”

“只要您能给我五十两黄金的封口费,今晚的事情我就全当没看见,这个买卖您觉得划不划算?”

王五狮子大开口,张口便要五十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