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以我的脑子，确实不咋考得上一本。”洛芸靠在座椅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听完这句话，苏妍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就听见洛芸的声音抢先一步又传入耳中。

“你可别请我喝鸡汤，我喝的多了，又不是没拼过。”洛芸抓起车里放着的一个摇摆娃娃把弄着，“要是努力就能活得好的话，我早就是亿万富翁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与其很平静，听不出有自嘲的味道，更像是一种接受现实的坦然。

“所以为什么要去学校庆祝，校长邀请你的？”

苏妍摇了摇头。

“是学生邀请我的。”

“学生？？”

一听此言，洛芸眉头弯的都快变成巨石强森了。

“你？被学生邀请？你跟他们关系很好？？”

苏妍知道洛芸这表情是在表示着些什么，她叹了口气说：“我看上去很像一个很冷酷的人么？”

“不像么。”洛芸眨巴眨巴眼睛说。

“……”

“亲近是算不上的，但因为和外校合作的问题，我时常去那边走动，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给一些学生留下印象了。”

洛芸喔了一声说：“那你还是挺受欢迎的。”

苏妍没有回话。

然后气氛就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尴尬之中。

这种尴尬，约莫持续了几分钟后，洛芸才又开口说道：“之前看你那么认真，我还以为多大事呢，原来就这，真没其他的事情了吗？”

“没有。”苏妍说。

“既然没有，那你干嘛要带着我呢？”洛芸追问道，“那些学生邀请的是你，又和我没关系，我去了也只是不速之客而已。”

“有我在，谁能说你是不速之客？”

“那不也只是沾了你的光？又跟我本人没什么关联。”洛芸耸了耸肩，“所以干嘛要带着我呀。”

“你去过大学吗？”苏妍答非所问般说道。

洛芸摇了摇头。

为了活下去就已经够辛苦了，那个时候，又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看看大学呢？

“网上看过网友发的照片，但没有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