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你一个结丹小辈,能和凌天宗有什么仇?”说着,他以余光瞥了葛玄风一眼。
见对方依然没有动静,甚至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喜色,顿时心中一动。
看来江寒在葛玄风眼里,也没有多么重要嘛。
他却不知,葛玄风欢喜,是因为看他这说话的态度,确定了江寒绝不可能跟他有关系,不怕再被挖墙脚的喜悦。
他巴不得凌天宗和江寒闹起来,甚至闹得越大越好。
可这一切看在皇甫敬亭眼里,却犹如一颗定心丸般,让他胆子再次大了不少。
“我之前在凌天宗查过,也问过许多人,他们口中说的你与凌天宗的仇怨,皆是道听途说而已,当不得真。”
“我也找墨秋霜她们问过,也知道了你之前经历的那些事,虽说那些事算不得什么仇怨,但你确实是吃了不少苦头。”
他叹了口气。
“她们毕竟曾经是你的师姐,就算有时候手段过激了一点,但那也都是为了你好。”
“她们几人不善言辞,知道你对她们的不满之后,就算心里再难受,她们也只会自己扛着,怕给你添麻烦,不愿来找你解释。”
“但我这个老头子,实在见不得她们整天在山上抹眼泪,觉得你有必要知道这些事,这才厚着脸皮,来与你说道说道。”
他目有悲悯,说一句叹一声,最后更是重重叹息道:
“江寒,你师姐她们也不容易,之前为了你,也是整日整日的睡不好觉,每天唉声叹气的,你能不能看在她们真心待你的份上,别再和她们闹脾气了?”
他说的情真意切,听起来就跟真的一样,而且话里话外,都在暗暗指责江寒的不是。
搞得好像这些事都是因为江寒在闹脾气一样。
可江寒,任他怎么说,也只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好像这事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皇甫前辈,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师父是紫霄剑宗宗主,师姐同样是紫霄剑宗宗主亲传大弟子,我与凌天宗那些人,可没有半点关系。”
“你说她们如何,她们便是如何,且不论真假,便是她们当真每日痛哭流涕,那又与我何干?”
皇甫敬亭脸一黑,差点没忍住痛骂出声,他方才说的口干舌燥,江寒竟然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感情他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他送的宝贝都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