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听说过沙某人们的壕无人性,但真体会过了,还是忍不住说一句,‘真香!’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助理模样的男人凑到瓦利德耳边说了句什么。
“楚,我的朋友,很不凑巧,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我需要赶回去,今天只能聊到这里了。”
楚洋一听,也很有礼貌地起身告辞。
“老瓦你忙你的,有空去国内一定联系我,我带你下海……”
“没问题,楚,也欢迎你去我的国家作客,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瓦利德给了楚洋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转身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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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楚洋把玩着手中的大金劳。
“哟,楚大人,惦舍不得你的冤大头好朋友呢!”蔡呦在旁边调笑道。
楚洋摇摇头,“他可不是什么冤大头。”
虽然从行为上来看,瓦利德很符合沙某人‘暴发户’‘冤大头’的形象,但经过交流,楚洋发现并不是这么简单。
对方言谈优雅,举止得体,既能在话语中体现对客人的尊重,又展现了自身非凡的气度,显然是接受过精英教育的。
再联想到拍卖会上的结果,瓦利德花了400万的高价拍下龙涎香之后,又用250万的低价,拍下了另一件标王。
要知道,对于那件带嘤御贡的钟表烛台,苏富比鉴定师的期望可是比龙涎香还要高,否则也不会将它作为压轴的标王出场,还定下了180万港币的高底价。
他们对烛台的心理价位,绝对是超过300万的,要是碰到那种特别追崇‘自由’的港岛人,说不定能翻个几倍。
却被瓦利德以仅高于底价90万的价格就拿下了,竞价涨幅还不到140%。
这样他两件标王加起来花了650万,其实也不见得多贵。
所以楚洋有理由认为,他前面冤大头式的出价,更像是一场表演。
为的就是展现自己的决心,吓唬对手,让他们不敢跟自己竞争,这在竞拍中也是很常见的手段。
只是瓦利德的手段比较激烈,让大伙都信了。
“嘿,还真是。”
听楚洋这么一理解,蔡呦突然觉得还真有点道理。
“那他送你的大金劳呢?”
“这谁知道,说不准人家仰慕咱们东方文化呢。”
楚洋随口说着,把表戴好。
“行了走吧,在这也没啥事了,今天爷暴富,带你们嗨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