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依然是被舱门外的响动吵醒。
但楚洋拿出手机一看,已经7点过了。
看样子昨天船员们累的的确够呛,比平时晚起了两个多小时。
“大家伙都早啊。”
起床后,楚洋在船上转了一圈,检查了一下大家的状态,确定都还不错后,这才放下心来。
“阿嚏~”
突然,他自己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
“怎么,感冒了?”张洪涛问道。
楚洋搓了搓鼻子,擤出一坨淡黄色的鼻涕。
再使劲吸了吸,发现只有一个鼻孔能通气了。
好嘛,还担心别人呢,结果自己第一个中招。
“哎哟,感冒了啊船长,来,我给你量个体温。”
刘远水拿了个温度计过来,给楚洋量上一计,又检查了一下他的喉咙和舌苔。
“36度9,没发烧,舌苔黄、喉咙有点肿,应该受风了,我给你泡杯三九,再吃两片牛黄解毒片,一两天就好了。”
楚洋点点头,把牛黄解毒片丢进感冒灵里,和泡咖啡似的搅了搅,然后一饮而尽。
别说,暖呼呼热腾腾的,味道还不错。
这会的药还是很管用的,几毛钱一片的牛黄解毒片,管用的很,吃完后下午就感觉喉咙舒坦,鼻孔也畅通了。
不像以后,科技越来越发达,药效却越来越差。
一个感冒翻来覆去七八天,挂盐水吃胶囊,不花个三五百别想好。
稍许感冒,并没有影响太多。
今天楚洋还是指挥着船员们继续往南走,都接近了琼州海峡。
路上开了两个黑铁宝箱,一个开出来一网黄脚立,能有个1吨多,能值个五六万。
另一网则是开出了新鱼群品种,‘花枝’。
这可不是后世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