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逃兵其实是过得最艰难的,宛如过街老鼠,怕被故知识出,怕被新友知晓。
临枫穿着深蓝色长袍,外披着一个深灰色斗篷,上面没有任何纹饰。
“这位兄台看起来风尘仆仆,也是赶着来凑热闹的吗?”
头发花白的老者把一壶清茶放在了临枫面前。
“在下只是路过,看到哪里有热闹也会去瞧瞧。”
老者看着面前这个灵者比较好说话,就坐在了他面前。
临枫环顾一周,这个凉棚不大,三四张桌子,只坐了自己一个灵者。
“你说说那个琼灵是不是没了,现在灵界一点规矩都没有了。”
临枫笑了笑,“其实琼灵在的时候,也没有管什么!”
这句话是实话,玄曜顶着那个位置,压根就没为下界做什么,实在是德不配位,现在琼灵成了这样,也是咎由自取。
“他们是没管,可是存在的时候有一种威慑力,做一些穷凶极恶的事时,会想着上头会不会惩罚。”
临枫一下子来了兴致,这个老者是个清醒的。
“您说得对,唉,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对了这里有什么热闹,小辈也去瞧瞧!”
老者眼神往下一沉,不见刚刚调侃的调子。
“自从琼灵在头顶消失,渊界和玄界合为一体了,带来了更多的纷争。”
老者摇摇头,继续说道,“幻界老夫也去不了,不知道啥情况,反正这里已经够……”
老者有些说不下去,看了看临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