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仍然不停劝酒的几人,张云振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当初他就应该学聪明点,跟张易磊一起躲在公寓里面和小厨娘融洽相处多好。
吃饱了撑的闲着来赴宴,虽然说这牛排搭配炸蘑菇,大列巴抹上黄油,这顿晚饭吃的还算是不错,但吃饱了之后,他是闻到饭的味道都想吐。
更别提频频有人来敬酒了,喝吧,酒量实在有限,再喝的话黄胆汁都吐出来了,不喝吧又盛情难却,异国他乡好不容易聚一块吃顿饭,张云振也不好做扫兴的事情。
这事整的,僵持在这儿。
对于张云振求助式的目光,李卫军最初没当回事,这家伙平常不是挺吹嘘自己酒量惊人,什么当世武松,鲸吞牛饮能喝海量,现在这几个小扒菜就把当世武松撂倒了?
所以李卫军直接选择了无视,结果万万没料到,眨眼之间的功夫,张云振就喝的面色通红,一个劲的抱着桌子下的垃圾桶狂吐不止。
张云振委实是有些冤枉,李卫军这次虽然带来了两大坛花雕黄酒,架不住有这么多人喝。
所以到最后,大部分人喝的其实都是别的白酒,喝酒最怕掺在一起,这花雕黄酒白酒一搅和,那是一杯酒就飘飘然。
没辙,酒量确实就摆在这,掺杂不了水分。
李卫军给罗空使了个眼色之后,对方立即心领神会,清咳下嗓子,郎声道。
“同志们,这酒呀要适量饮用,大家都是酒精考验的老人了,应该明白小酌怡情,大饮伤身的道理,这酒呀,依我之见,就喝到这,咱们再多吃点菜,吃好喝好,该散就散!”
眼见罗空发话,几个原本还想对张云振死缠烂打的人,无奈的选择放弃。
李卫军望着眼前这一幕场景,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感。他深知这种酒桌文化就如同顽固的野草一般,无论在哪里似乎都难以被彻底铲除和磨灭掉。尽管时代在不断发展进步,但这种传统却依旧根深蒂固地存在于人们的社交场合之中。
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形,李卫军都会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自己。
他明白,在这个以人情世故为主导的社会环境里,想要完全摆脱酒桌文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使内心对此并不认同,但为了迎合他人、融入群体或者达成某种目的,往往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参与其中。
然而,每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李卫军的内心深处总会产生一丝抵触情绪。他时常思考着如何能够在保持良好人际关系的同时,又能坚守住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倒是幸亏自己身体经过强化之后,酒量惊人,不用忧虑醉酒之后的难受,否则要是寻常身体,冷不丁能喝上这么一顿猛酒,简直是对胃的一种折磨。
餐桌上一片杯盘狼藉,宾客们尽情享受着美食和美酒带来的欢乐时光。
当宴会结束后,现场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气。因为饮酒过量,罗空感到头晕目眩,他深知此时自己已经无法安全地驾驶车辆。
于是,他招呼来几位随行人员,一起将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张云振小心翼翼地抬起,并放置到车上。
安排好这一切后,罗空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特别嘱咐去找一名餐厅的服务生来帮忙开车,并且指明要将车子开往他们所居住的公寓。
在等待服务生到来的间隙里,李卫军站在一旁稍作休息,试图让烂醉如泥的张云振清醒片刻。
而那几位随行人员则围绕在车子周围,确保张云振能够安静地躺在座位上。
不久之后,罗空带着一名年轻的餐厅服务生匆匆赶来。李卫军简单地向其交代了目的地和注意事项后,便放心地上了车。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这辆载着众人的汽车缓缓驶出停车场,朝着公寓的方向驶去。
这家餐厅的服务生是一个典型的罗斯人,年纪大约在二十出头。
他身材高大挺拔,面容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坚毅和果敢。那一头金色的短发如同阳光般耀眼,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着。
这个年轻人性格也是出了名的火爆。平日里做事风风火火、雷厉风行,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