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鱼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难受,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
越想越伤心,坐在床上哭得也越来越惨。
秦淮瑾已经哄了半天,一点儿用都没有,这会儿正站在地上来回转圈。
“小鱼儿,你怎么想的怎么跟我说,不用考虑能不能办到,可以吗?”
他真的担心她再哭下去,身体受不住。
上个月瘦了那么多,这会儿才缓过来一点儿。
对于秦淮瑾来说,除了不能以身相替的事情,没有什么是事儿是做不到的。
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贺君鱼擦了擦肿疼的眼睛,“我想吃烧烤,就是那种在家可以点菜,国营饭店给我送过来的。”
“索唤?”
秦淮瑾听着贺君鱼的形容,想了一会儿终于从脑海里拎出这么一个词。
贺君鱼听着这颇有古意的词汇,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是你说的这个意思,直白点儿就是外送服务。”
秦淮瑾点了点头,看了眼贺君鱼,转身出了卧室,再回来手里拿着毛巾还有一瓶冰凉的汽水。
“来,我给你敷敷眼睛,你跟我说你想吃什么。”
秦淮瑾坐在床边,把汽水包起来,轻轻地贴在贺君鱼眼周的肌肤上。
贺君鱼抿唇,“我想吃烧烤……”
紧接着她就一边儿咽口水一边儿描述烤串儿多好吃。
秦淮瑾听懂了,轻轻点了点头。
“这样,你先睡觉,我现在去给你点餐,外送这个点儿也太晚了,还是我去给你取回来你看可以吗?”
贺君鱼:“孜然好找么,要是找不到就算了,我……”
说着话,她的眼泪已经在眼中打转了。
秦淮瑾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不是忘了,我在西北当过兵,烤羊肉串我知道怎么做。”
对哦,秦淮瑾也在西北当过兵,那她说这么多干什么。
贺君鱼咽了口唾液,完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羊肉串的身影,根本想不了太多。
秦淮瑾把贺君鱼先安抚好,穿上衣裳,骑着自行车踩着月光出门了。
四点半秦淮瑾拎着快要冷了的羊肉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