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攥了攥贺君鱼的手,安慰她:“把心放在肚子里,我看刚刚那个小同志的表情,没有那么紧张,想必伤势不会太严重。”
“但愿吧。”
两人到了医院,一听秦煜在手术室,贺君鱼心都凉了。
他们住的地方离医院不远,过来不到一个小时。
但是也有四十多分钟,再加上公安同志上门通知他们,这时间就有点儿长了。
找秦煜玩儿的小家伙儿们站在手术室门口,跟贺君鱼和秦淮瑾打完招呼就不敢再说话。
贺君鱼一把抓住年轻公安,“同志,你现在能跟我们说说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么?”
到底是什么手术,要做这么长时间。
小公安吓了一跳,赶紧道:“他从板车下边儿救了个小姑娘,自己的手被砸了。”
要是个空车还好,坏就坏在板车上装满了东西。
他使劲儿从女同志手里拽袖子,硬是没拽出来,小公安要哭了。
天啊,之前没怎么没看出来,这女同志如此有劲儿。
手被砸了……
贺君鱼脑袋里这几个字盘旋轰鸣爆炸。
她只觉得所有力气从天灵盖抽出,身上一瞬间疲软无力,贺君鱼松开小公安的袖子,靠在一直守在她身后的秦淮瑾身上。
“阿瑾,小老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