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远离了程小雅的接触，解释道：“梦婷，小雅说她也想来一起学习，我就带她来了，你们既然都在，那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也不少，反正她自己说不会打扰我们，就先这样吧。”

沈梦婷轻轻摇头，示意无妨：“当然不会，多一个人学习，氛围也会更好，我们也可以更好地提出疑问，这位程小雅同学，你说呢。”

程小雅闻言从这位素不相识的女人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这，这位同学，似乎对我有些误会，我，我们是第一次见吧。”

沈梦婷轻笑，“见面倒是第一次见，不过，你的脸我可不会忘记，帝都豪苑那次，我也在，只不过没露面，我对你和曹老板的事情也是清楚的知道呢。”

程小雅身子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她的手却是死死的拉扯王乾的衣摆小声抽泣，“王乾哥哥，我那次是被下了药的，你问我的话我也都说了，何况，我虽然之前说话难听了些，可我那都是无心之举，并没有给你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我也受了惩罚改正了。”

许琪琪一把拍开程小雅的手，“拿开你的脏手，勾引人也要分清楚场合和对象，你当王乾是瞎的吗，你自己说说，就光我知道你的破事儿，都有多少，现在装可怜，有用吗。”

许琪琪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穿程小雅的心底，让后者不禁打了个寒战。她试图用更加柔弱的姿态来博取同情。

但显然，在场众人并不吃这一套。

王乾站在一旁，眼神复杂，既有对程小雅过往行为的失望，也有对她此刻无助的同情。

“程小雅，有些错误，一旦犯下，便不是一句‘无心之举’就能轻易抹去的。”沈梦婷的语气平静而坚定。

沈梦婷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程小雅的心理防线，“而且，你所谓的‘惩罚’和‘改正’，在我看来，更像是逃避和伪装。真正的成长，是从心底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勇于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