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说，千言万语化作了无声的陪伴。

她哭着控诉这一切的时候，误会他的一切友好举动，说他冷漠刻意针对，还说她下药都是出于报复时，他内心的崩溃只有自己能懂。

许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宋晏明，我们一起往前看。”

许艺起身，要去倒水，宋晏明抓着她的小手，“改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我真的已经全好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的事……”

“嗯？”

宋晏明终于一字一句开口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艺眼睛氤氲着泪水，看着面前的男人，“什么？”

“我没有刻意针对过你。”

许艺叹气，也是，他还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过去的事都是真的，这样更加恶化他们彼此的关系。

她垂眸，宋晏明怕她多想，紧紧地握着她的小手，万分紧张。

许艺吃痛，“干嘛……”

她连忙将自己手缩回来，有些惊恐的看着宋晏明，“是不是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他一激动，不安，就喜欢握拳，刚才握着她的手时，那力道他也有点控制不住。

太紧张了。

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

宋晏明并不喜欢自己被这种感觉支配，感觉整个人都在失控的状态。

“我不是故意的。”

气氛一时变得异常尴尬，许艺说道，“我帮你倒杯水。”

她转头去倒水了，宋晏明看着她娇小的身影，脑子里再次一团浆糊……

他也有今天。

他有些自嘲，他怎么会有今天呢……

他是这么差劲的人？

许艺端了一杯水过来，眼睫毛湿哒哒的，乖巧可爱的模样，勾得他回想起她刚满十八的那年。

男人望着她，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许艺说道，“你在医院观察两天，我很担心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我们都不要提以前的事了，宋晏明……请你原谅我今天的行为，对不起啊。”

她声音软软的，反倒让他心虚得不行，“没，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