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喜悦,傻柱犹未察觉。熟门熟路的给自己沏上一碗凉白开,自顾自的说道:“荣哥儿,猜猜是哪儿?”
“哪儿?”
“丰泽园!”
这结果倒也没出乎何金银的预料。毕竟原剧里不止一次的提过,傻柱在进轧钢厂食堂之前,曾分别在峨眉酒家、鸿宾楼、丰泽园这些北平名饭庄子里学过艺。
虽然没有交代具体经过,但想想傻柱的性格,无非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自始至终都没有从一而终。
“恭喜。”
傻柱这才察觉出何金银的状态有些不对,试探道:“荣哥儿,你怎么不高兴?对了,昨儿晚怎么没见你回来?”
何金银整个人往床上一摔,积压了整整一宿的困意此时逐渐爆发开来,他失意的甩甩手:“忙新工作的事儿...”
傻柱闻言就是一滞:“哟!这么说...新工作还没定下来?”
困意开始占领高地,声音也逐渐含糊:“没有,反倒落实了...”
“是吗?干嘛?”
“...粪...”
“什么?!”
傻柱声音拉的很高,何金银却听不到了。他只觉着一阵阵困意如潮水般袭来,罕见的打起呼噜...
傻柱推搡了一把,见他确实困了,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嘴里嘀咕不已。
“放着好好的牌儿车不拉,合着昨儿晚上挑了一宿大粪?”
等何金银下午睡起来时,全院都知道他改行挑大粪了。
目瞪口呆的瞧着一道道怜悯的眼神,何金银觉的...天这回是真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