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很快就睡着了。
以至于冯炽回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
但这人,真的烦。
“清欢?”
“干嘛,我好困。”
“你睡你的。”
什么意思?
沈清欢过了会儿才明白过来。
气得要踢他。
但他完全不为所动。
最后沈清欢伸手勾住他脖子。
冯炽眸光灼灼地看着她。
沈清欢在他下巴亲了下,被他按住后脑勺辗转到了唇上来。
沈清欢赶紧躲开,“冯炽你听我说。”
冯炽松了下力道,让她说。
“你可以给我针灸吗?”她这儿有几套针灸手法,还没找到志愿者。
冯炽看了她一眼,凑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沈清欢推他,“不要。”
“不能反悔。”
沈清欢都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的。
反正第二天八点起来时,眼睛还是有些睁不开。
她突然想到,她失忆后刚回来家属院时,有媳妇说她,连包玉嫂子也说过她,说她以前经常睡得很晚才起床。
她现在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不是她好睡赖床,而是她晚上被冯炽闹得很晚才能睡,所以早上才起不来。
可恶啊。
爽是冯炽爽了,坏名声却是她担了。
冯炽这会儿已经没在家了。
沈清欢想他应该是回了营上班,也是佩服他,这么晚睡,还能那么早起。
她起来洗了把脸才算是精神好些,今天得回医院,也得把缤缤接回来。
“弟妹,昨晚回来的?”包玉在门口跟她打招呼。
沈清欢应了声,看她要出门的打扮,就问:“嫂子去哪里?”
“你家冯营长跟我说,你们昨晚带了个女同志回来,说要找未婚夫的,我今儿带她去找。”
沈清欢知道,她这也算是给丈夫分担工作,就没耽搁她。
等她从医院下课回家时,听到有人在议论负心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