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刚好看到朱细棠晕倒在地。
旁边的媳妇惊呼了声,赶紧把她抬起了屋。
等了会儿,包玉过来,沈清欢就问了她一声,“嫂子,那彩艳的未婚夫是朱细棠现在的男人吗?”
包玉点了点头。
“政委那边已经找人去问了,她男人说是父母安排的婚约,他不知道,他和纪彩艳同志没有交往过。”
沈清欢挑眉,据纪彩艳那儿说,她和洪志是有交往的,两人一开始是长辈帮忙安排相亲,本来是相亲完就结婚的,刚好没几天洪志的爷爷去世,这事就耽搁下来。
之后就是洪志回了部队,这一走就是三年多,纪彩艳今年已经二十六了,她父母认为再拖下去就耽误生孩子,于是才让她过来找洪志。
洪志和朱细棠结婚也有两年了,他竟然都不跟家里说清楚,白白拖了人家两年多。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朱细棠不是个好东西,她找的男人也不是。
沈清欢问包玉,“那现在是怎么处理的?”
包玉无奈地叹了口气,“还能咋处理,洪志受了顿批评,给一些赔偿,让彩艳回家,这事就算揭过了。”
“赔偿多少?”
这很重要。
要是赔得多,起码能有些安慰,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还不知道呢,让他们自个商量。”
包玉也替纪彩艳不忿,“那个老实孩子,她还没过门,就过去给洪家做事,洗洗刷刷这些不说了,她还侍候洪志那卧床的奶奶,给人家端屎端尿。”
“要换了我怎么也得要他个两三百。”
沈清欢听得都觉得心堵,这洪家真贱啊,拖着人家不说已经在部队结婚了的事,白骗一个免费长工,给自家做牛做马。
“那知道彩艳在哪里?”
“回了招待所,我刚才给朱细棠说这事,刚开口呢,她又哭又是闹的,最后还晕了。”
包玉说到这里眉头是紧皱的。
*
朱细棠被扶进屋没多久就醒了。
晕过去,是她装的。
要不然她没法让那些看热闹的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