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最开始是为了得到我的心头血，失败之后，他好像说过一句不是非要我的命的，那只是为了要血维持长生不老？

想起第一次胡渺渺和他的见面，当时他是想寻死的，之后不想死了，那他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是在自己救他之前还是之后？

如果之前他就做了坏事，那自己救他是不对的，如果是救他之后，开始做坏事了，那救他好像也是不对的。

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好像跟自己有关系啊！

想到这里，胡晓雯人开始麻了！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为我而死，这就是老天要劈死自己的原因吗？

这么想的话，好像也不是很冤啊！

一直以来占据在道德的制高点的胡晓雯开始怀疑自己了，如果自己该死，那么凑巧转世为人，是不是还是老天给了自己一条生路？

我的天！

柳汉阳当时要是寻死成功了，现在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事情了？难道老天爷留我一条命，还让我恢复法力和记忆，就是为了让我跟柳汉阳1vs1的？

越想越有道理，现在她看着兔子张潇还在艰难的写字，偶尔回过头看他们这边一眼，她心里浓浓的愧疚感！

不是自己，掌门爷爷不会受重伤，至今生死未知；不是自己那么多人不会死，不是自己，珊珊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胡晓雯沉默了！

曹言看着她神情一再变化，而且越变越阴沉，还以为她在担心张潇的事情，就安慰她道：“胡姐姐，你也不用太担心了，如果那个柳汉阳法力没有我强，想要将张哥的魂魄率先塞进身体里，我还是很有把握的！要不我先去观察一下那个人的情况，再决定？”

“姑姑？曹言很厉害的，他出手很大概率能成功，你不用这么难过！”胡珊珊喝了水，体力恢复了一点儿，她看着抱着自己的姑姑情绪低落，心里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