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那些不好的渐渐忘记了，但是那些温暖的画面在记忆里越来越深，越来越宝贵，所以后来曹言发现自己，和自己打赌让自己做阴使，帮助那些死去的冤魂伸张正义，剿灭那些恶灵和厉鬼，保护普通老百姓，她其实心里是愿意的。

否则，以她那倔强又固执的心性，自己不想干的事情，就算是跟曹言比试输了，她也可以耍无赖，别说什么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她可以是“大丈夫”，也可以是小女子，想不认就不认，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没错，那时候经历了社会的毒打，胡珊珊再也不是当初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那个小白莲花了，她进阶成了泼皮无赖，混不吝。

这么多年的时光，遇到过执着于斩妖除魔的正经道士，也遇到过觊觎法力和长生不老的坏术士，她也曾经被他们抓住过，经历了九死一生，每次都侥幸的活了下来。

可能没找到姑姑，老天爷也不想让自己死掉吧？

想到这里，她看向曹言，“你说那个文书大人，该不会就是我认识的那个文书吧？”

曹言拧眉思考着，闻言看过去，对上那双清澈的杏核眼，眉眼温柔了几分。

“很有可能，我来找你的时候，就是陆察司通过其他令牌发现有人给你发了一个任务，那个任务其他人没有收到，是有人专门为你设下的陷阱，后来多方调查，怀疑是汪文书偷偷灌醉了司得冒，用他的令牌单线联系的你！我们都不知道发布任务是可以查到历史记录的，幸好陆察司留了一手，要不然，我也不能根据这个任务找到你，那个汪文书想要投胎，被我紧急感到，硬捞了回来，这回也不知道审的怎么样了！”

“真的是哪个文书啊？我每次查姑姑的消息和资料，好多次都是他陪着我去的，你说他这样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我姑姑？”

曹言点头，“很有可能，这就能解释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这有个内应，早就藏起来了！真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