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说着拼命给售货员小伙子使眼色，生怕他看不懂。

好在售货员虽然不太细心，但不至于听不懂话。

再结合主任拼命眨眼的动作，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马上接上主任的话：“是啊是啊，写好毛笔字可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不过大爷你运气好，我们主任的毛笔字就数一数二的，一般人可请不动他动手。

就是过年人家贴对联都想新一副我们主任写的对联呢，那都得排队，我们主任还不一定写。”

主任被夸的心里轻飘飘的，像是自己真的有这么受欢迎一样。

李老头也不知听没听懂两人之间的画风。

反正一脸你真厉害的表情说道：“是吗，我还没见过写字好的人呢。

虽然我不认识字，但我连我这种不认识字的都能看出来供销社墙上贴了那些字就很工整很漂亮。

想必您写的字一定跟这个一样漂亮吧？”

不要当他看不见，这个主任刚刚一看到这些字就一脸骄傲的表情，心里还不知道怎么乐呢，一看就是他写的。

果然，李老头一夸他就骄傲的不行。

心里都快乐翻天了，但嘴还硬。

“哪里哪里，随便写写的罢了，不过看你这么有心的份上，我就帮你把锦旗写的漂漂亮亮的，一定让你倍有面子。”

李老头嘴角抽抽，不过能有人会写就好。

他确实是不认识字。

要是去了外面也不知道找谁，不要钱的劳工用就用了，他不嫌。

主任兴致高昂的亲自去后头仓库里找出了积压许久的两面锦旗。

带着李老头去了他的办公室。

找出黄色颜料加水和匀，就准备动笔写字了。

这才想起来不知道李老头想要写什么。

“些啥你想好了没？”

李老头这次主要的目的是夸夸领导，夸夸他们火柴厂教育出这么好的工人。

但也担心说话太直白了不好听，就想让识字的人帮他想想要怎么表达。

把自己的要求跟主任说了。

主任好歹是读过几年书的，还真认真思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