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的委屈在一瞬间涌上心头,她呜咽着扑到了赵庆舒的怀里,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
“爹娘死了,曾府的其他几房,对我也虎视眈眈,夫君,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赵庆舒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不仅有我,你还有银子和酒楼。时间紧急,你什么时候能给出银子?”
赵夫人从他怀里出来,抬头看他,眼神有些茫然:“这么着急吗?我们如今不还在鹤延山上吗?酒楼一时半刻也开不起来啊。”
赵庆舒神情未变:“为了你,我自然着急。”
赵夫人不疑有他:“那我现在便传信回去,让管事嬷嬷把这银子挪出来。”
赵庆舒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屁股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床榻。
赵夫人有些猝不及防的看着他的动作,想要下意识的就想要拉住他的袖子,可赵庆舒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封禅大典,你如今还在受罚,我们也不能太过亲密了。”
赵夫人这才恍然大悟的回过神来,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可赵庆舒却像是有什么急事。
“那我便忙着去经营你的酒楼了。哦,对了,既然那个什么同族堂妹,求到了你的面前,那你便成全了她身为母亲的一片苦心好了。”
“正巧宋熹之也不是什么好人,她不知检点,罪有应得,还那样对待你,我实在是心疼。”
赵夫人听见这话,觉得一下子有了主心骨:“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夫君,你不用心疼我,我不疼。”
赵庆舒点了点头,又是柔声嘱咐她好好休息,于是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冬日里天黑的早,赵庆舒走后不久天就黑了,院子里的各户也点上了烛火,烛火昏黄,照的整间屋子黄澄澄的。
赵千兰映着烛火,坐在软榻上摆弄着一件轻薄的肚兜,在肚兜的正中央绣上了一对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