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泉回忆和张记点点滴滴接触,想要找到指向张记和龚坤之间的联系。
刘老三不会骗他,他说张记能够帮他,张记多少能够提供帮助。
深呼吸一口气,龚泉说道。“刘叔说的是没错的。”
喝完咖啡,张谓说道。“我还有事要去做,不陪你聊天了。”
“咖啡钱你付,我先走了。”
张谓走的消散,龚泉也没有挽留。
传递了消息,张谓目的达到,两人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心情聊天。
刘老三再一次帮他, 龚泉心中有底,知道事情不会发展到最坏的地步,他也不会悄无声息的消失。
所有资产转移到爱人名下,他现在一无所有,也就不担心未来可能发生的事。
龚坤翻着手中的报表,数字安静呈现,他的胸腔犹如丢入一颗核弹。
烦躁的丢到手中保镖,龚坤胸膛起伏,怎么也不能平静。
龚林瞥一眼地上的报表,默默喝茶,没有发表意见。
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糟糕,龚岙癫狂的发疯,没有将他们两位哥哥放在眼里。
酒精、毒品麻痹神经,或许还是人的外形,内里已经不具有理性人的思考。
“对赌条约还剩下多少时间,我们必须在对赌条约时间限定范围挽回损失。”
“3个月35亿人民币翡翠交易利润额,龚岙是怎么想的,敢签下这样的对赌条约。”
龚林说道。“清醒的时候不会签,不清醒的时候就会签。”
“这是花费代价搞到的信息,估计龚岙都不知道他签署了对赌条约,不然不会潇洒的包游轮出海钓鱼。”
“我们还有15天时间,现在只能掏家底子,自己出钱买自己的翡翠。”
“条约限定交易的翡翠必须是仰光方面的翡翠,监控翡翠交易的人在公司里,眼睛发亮犹如饥饿的狼。”
“我们要开口求助几位老人家,请他们出手,帮我们渡过这个难关。”
龚坤脸色铁青,他知道龚林说的是对的,但人情被龚半山败完,他现在哪有脸面拉下脸去求人。
刘老三坐局围剿阳光翡翠上,龚半山半途反水,竖起竹竿唱反调。
跟着唱反调的人是利益之徒,闻到他们流血,恨不得上来咬一口,不会真心真意帮他。
能帮他的人关系不睦,低头求人,龚坤拉不下脸。
生死存亡之际,脸面没有生存重要,他还会要登门求救。
“我还想着一步一步来,慢慢将权利拿回来。”
“慢动作已经不行,必须一刀切的拿回所有权利,不让龚岙在折腾下去。”
“爷爷怪罪也是怪罪我一人,你和龚泉该去哪里去哪里。”
龚林看着龚坤,点点头,同意龚坤的做法。
低头求人是小事,小辈向长辈低头,不存在面子问题。
可长辈是否愿意帮助小辈,是否愿意在这关键时刻出手。
想要吃掉他们的人有,想要帮助他们的人也有,就是难以区分谁是想吃掉他们的人,谁是真心帮助他们的人。
局中局,破不开局就是局中人,破开局是局外人。
想着可能帮他们破局的人,龚林揉着额头,一一刷选可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