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见银!
感觉身体一空,好像是被抱了起来,脸肉还被报复性的捏了捏。
戏谑的声音有些恍然:“这都不醒,看来是真晕了。”
瞳榆……脸疼。
“咔哒——”门被关上。
瞳榆呼吸一滞,因为她好像同时听到了两声‘咔哒’。
这是……腰带卡扣!
卧槽!
瞳榆当场表演垂死病中惊睁眼,颤抖的视线向下看。
“你干吗!”
祁钺还保持着拿打火机的手势,闻言挑了挑眉:“嗯?夫人不晕了?”
瞳榆也看到了打火机,顿时想死的心更浓了。
结结巴巴道:“你、你拿打火机干吗?不准……!”
想到这是别人家,她语调转了个弯:“出去抽,至少别在主卧。”
这是她最大的底线,可能是宋荣给的阴影,她对抽烟的人产生了极端的厌恶情绪。
祁钺眼神稍暗,缓步用打火机点燃香氛。
清新舒适的气息在室内蔓延,混着淡淡的橙调。
相处下来,祁钺了解到瞳榆每晚都要点橙调的香氛。
但他在很久之前就知道,瞳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