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沈澜勾唇,“都成书呆子了。”
楼下
瞳榆心不在焉,饭都是祁钺喂的。
“祁钺,你说书中说的是真的吗?”
祁钺沉吟道:“真的。”
“瞳宝,书里的东西并非空穴来风,每本书都价值高昂。”
这些书在主人那里,在收藏家那里,在坟墓中,在密室里。
祁钺为了找到这些书,不说人力,就是财力也有上百亿。
资本家从不做亏本买卖, 这些书值这个价格。
瞳榆点头 ,心口酸酸。
她不知道仄而勒恪到底是不是错,但一朝跌下神坛,众叛亲离,人人咒骂,那该有多痛苦。
医者不自医,他救治了这么多人,救得了自己吗?
救得了自己吗?
自己……
瞳榆猛地站起身:“我知道了!”
这时祁伯匆匆过来:“太太,嚯嚯桀桀醒了。”
瞳榆正好也有事找他们证实,顿时饭也不吃了,抱着书哒哒哒往客房那边跑,差点撞到沈弋。
她暴躁凶人:“起开!站着像个大葱,活着都影响空间, 你洗了蒜了!”
沈弋:“……”
妹妹好凶。
客卧内
嚯嚯躺在床上,哑声道:“是,主子是被制造的幻境所迷惑。”
瞳榆沉思,“是停留在最痛苦的时候吗?”
仄而勒恪看似无谓洒脱,其实他最是执拗,内心也有自己的抑郁。
他能救治千万人,却救不了自己。
“对。”嚯嚯点着头,“主子被攻击精神力,加之幻境,看似陷入昏迷实际是停留在内心最痛苦的场景上,无限循环。”
最痛苦的事情…那得多苦……
瞳榆抿唇:“我能做什么吗?”
嚯嚯刚醒,很是虚弱,道了句只能看主子自己想不想醒,就又睡了过去。
瞳榆敛下眼眸,转身去看仄而勒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