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爸得出了一个结论:容熠川做事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他只看真实。
我爸毕竟还是有老一辈人的那种风骨,不屑于搞这些溜须拍马的小动作,所以不管是报价还是利润分成,丁是丁卯是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些年合作下来,也的确是这样,不管别家的报价再低,让利再多,容氏也一直没有更换过合作方。
但今年,我爸成了植物人,公司换成了沈承远掌控,容熠川会不会继续跟南峰集团合作,还真不好说。
沈承远估计最近也在头疼这个事。
到了榕江大学,我们和两个师姐就分开了。
各自有各自的方法,各人有各人的路子,互不干涉。
我直接去了文体馆大厅,等了没一会儿,就看到苏婉换了一条礼仪小姐的大红色旗袍进来了。
她从后台引着一些领导们到第一排入座,然后又急匆匆地返回了后台。
她的身材本身就很火辣,穿上旗袍之后更显得腰身柔媚性感,一时间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后台门口,才悻悻收回。
我摸了摸下巴,苏婉的办法倒是很直接,能在后台抢先一步遇到容熠川。
顾晴晴不知何时也来了,坐在我身边,咕哝了一句:“她还挺快。”
今天的校庆因为容熠川会来,所以阵仗搞得特别大,省市领导都来了,礼仪小姐的甄选想必也很严格,苏婉能这么快打点好混进去,也的确有些本事。
“她成功不了的。”我说。
顾晴晴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
“容熠川不喜欢这样的。”
“周姐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