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清,追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哪一科没把握?”
“除了法语专业课,其他都……需要复习。”
我说的委婉,但其实高数和思政我都没接触过。
在法国求学的时候,根本不学这些。
这一学期以来我也没怎么去上过课,现在全靠晓蕾她们给我的资料临时抱佛脚。
“起来,去书房。”
“……你真要给我补课?”
“信不过我?”
“没有没有,我就是好奇,你也是在法国念得书,为什么会国内大学的必修课?”
容熠川语焉不详:“有点兴趣,自己研究了下。”
“你对高数有兴趣还是思政有兴趣?”
容熠川直接拉着我的手腕就往书房走:“抓紧时间,不要问没意义的问题。”
容熠川结结实实地给我补习了一晚上,最后我困得不行了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幸好翌日早上,生物钟仍旧尽职尽责地发挥了作用。
容熠川虽然没有叫我起床,但是有安排司机提前等着,随时可以送我去学校。
我浑身都像被拆过一遍似的难受,最酸麻的地方要数不知被他用手臂垫了多久的后腰,但眼见就要迟到,哪里还顾得上去管这点不适,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考试用品,便迅速去了学校。
幸好期末考试没有严格到提前十五分钟禁止考生入场的规定,这才让我赶在考试铃声响起的前一秒匆匆冲了进去。
监考老师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目光飘忽地让我快点坐下。
我自知迟早理亏,哪里还会多想那眼神里的含义,直到紧赶慢赶地完成了考试,才在离开教室时,从其他人的目光中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