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我这个挂名的所谓助理,路秘书才是他真正的心腹,除了能在工作上给他打下手之外,也能负责一些不便被太多人知道的隐秘事宜。
我这时急着要去办的确实也是件秘事,可当着他的面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容熠川却是管不了这许多,已经拿起旁边的内线电话,拨通总裁办的线路把路秘书给叫过来了,然后才问我:“说吧,什么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按理说也跟他有关,没什么说不出口的,可我话到嘴边,还是先面红耳赤的脸上升了温,低声道:“我早上走得急,没吃药。”
“不舒服?”
他伸手来摸我的额头。
我偏头躲开,脸色微红:“不是,我没生病。”
容熠川没追究我的躲避,语气还是很柔和:“没生病你吃什么药?”
“我……”
“山药过敏还没好利索?”
“好利索了。”我说:“……避孕药。”
我话说得艰难,容熠川却是听得淡定,仿佛如果我因此怀孕,也只是件不算麻烦的小事。
面上烫人的热度因此褪去许多。
容熠川这个听的人都不觉得不好意思,我又何必感到难为情?
倒是路秘书匆匆赶来后,得知容熠川安排她去买的是避孕药,神情颇为意外地又确认了一遍:“容总,您确定是……避孕药?”
不等她把重复的话说完,容熠川已经又补充道:“记得隐秘些。”
这下子,路秘书不需要再确定什么了,她只是看了容熠川一眼,然后便沉默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