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如何能不明白潜藏其中的深意?
这不过是他打发我离开这里的借口罢了,催法务部的工作进度而已,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我心领神会,当即从会议室里退了出去,等给法务部那边打完电话,独自站在走廊里靠窗的地方,晒着太阳呼吸起了新鲜空气。
只是,像这样闲适安然的时光怕是剩不下多少天了。
正在我放空之时,一道熟悉的人影放轻脚步走了过来。
我看到来人也不意外:“路秘书,你怎么来了?也被容总支出来了?”
“会议间隙,我来看看你,”路秘书同情地看着我说:“今天委屈你了。”
我笑了笑说:“当时那种情况,确实是我离开更好。”
毕竟是容氏的商业机密,我一个外人,还是不接触为好。
可路秘书显然不这么想,她放软了话音,温声安慰我说:“我指的不是公事,而是私事,在这方面你确实是受了委屈,毕竟你现在才是容总承认的身边人。”
我听完她的担忧,笑得比方才更真心了一分,说起剖白的话来亦是更通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