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竹转身就走,大步如飞,出门右转,哐当一声撞外面桌子上,啊,一声惨叫。
“慢点,你病还没好呢?”
“咱俩到底是谁有病?!”李新竹急匆匆的冲了出去,出了院子之后好一段距离,他才停下来,几次深呼吸。
“啥玩意啊,动量,动能!这可不是脑子有病吗?”
当李新竹提着一瓶酒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王安已经开始在院子里练开了,也不出拳,就在院子里练习步法。
时而是太极的步法,时而是形意的步法,
听到李新竹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身形一沉,一下子冲来,如离弦之箭,顷刻间就到了身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疾风扑面。
李新竹一愣,低头一看,王安的手掌已经按在自己的胸口。
“你这是干什么?”回过神来的李新竹问道。
“感觉怎么样,刚才够快吗?”
“快,很快,我,我应该是反应不过来的,形意拳有“胆上如风响,起落如箭钻”的说法,你刚才透出来的那股子劲很像。”李新竹想了想道。
“还是差点,不够连贯,刚才有停顿。”王安摇了摇头。
太极拳他已经登堂入室,练习的还算是熟练,但是刚才走直趟的时候也用了形意拳的步法,这就要生疏一些。
“这还不够连贯,我可没看到你有什么停顿,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
“哎,你不是去买醋吗,怎么买了瓶酒啊?”王安看着他手里提着的酒盒。
“酒和醋差不多。”
“差不多?”
“打住,开个玩笑而已,我进屋去看画了,你在这慢慢练着。”说完话,李新竹就往屋子里走。
“那个人找到了吗?”
“没有,湖安这么大,找一个人哪那么容易啊?”李新竹摆摆手。
“去白鹤山看看吧?”
“嗯,什么意思?”李新竹听后一愣,疑惑的盯着王安。
“昨天我第一个朋友来湖安意外的去世,我今天去看过尸体,那伤口让我想到了截脉拳,他去世的地方就在白鹤山。”